“他那人就那样,你越避着他他越来劲,你要是对他视若无睹,他也就蹦跶不起来了。”顾南娇笑。
许倾城也跟着笑,“是吗?”
“是啊!”蒋北行听到她们的话,转过头来,眸子含笑,“我其实很好说话的。”
“没看出来。”许倾城扭开了头,但唇角有笑意。
明显没之前那么讨厌他了。
蒋北行乐了,“来来来,化干戈为玉帛,喝一杯。”
蒋北行是个很会活跃气氛的高手,他把酒打开了,给包间里几个女孩一人倒了一杯酒。
跟许倾城干杯的时候,他特意问了一句,“一酒泯恩仇行不行?”
许倾城沉吟片刻,看在顾南娇的份上,跟他碰了一下杯子,“行!”
蒋北行微笑,又坐到了她身边。
许倾城蹙着眉,“你老跟着我干嘛?自己去玩不行吗?”
“我就想问问,许倾城,你那鼓怎么学的?怎么打得那么好?”蒋北行毫不避讳地赞美她。
许倾城看向他,“你这该不会是……崇拜我?”
“咳!”蒋北行咳嗽了一声,耳根微红,“是有一点。”
许倾城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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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在庆祝,白风华那边已是焦头烂额。
“风华,这件事可怎么办啊?”洪珊云坐在包间里,着急地问白风华。
下午清科律所就给宝法律所送来法院传票,要告他们律所私藏遗嘱,妨害罪。
白风华的手捏在酒杯上,半晌,阴沉地说:“横竖珠宝已经还给她了,你就认了这罪,进去呆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