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时深愣了愣，“不要喝得这么急。”
“没事，就是忽然想喝。”心里不畅快，想喝，可是问她为什么，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大概就是惆怅吧。
霍时深可能心情跟她差不多，就不再说话，沉默喝了好几杯酒。
一小时后，两人喝光了四瓶酒。
顾南娇握着酒杯，小脸红红地，迷瞪瞪地叫他，“霍时深。”
“嗯？”他转眸望过来，眼中没什么醉意，他酒量好，红的根本喝不醉。
“就这样吧，以后好好生活，忘了彼此。”顾南娇郑重开口，举杯，“来，我们干杯！”
“要是忘不了呢？”他忽然问。
顾南娇愣了一下，没回答。
霍时深定定望着她，嗓音淡淡哑哑的，“顾南娇，你……还恨我吗？”
顾南娇默了默，摇头，“我不恨了。”
“离婚就代表这段关系消亡了，一切烟消云散，所以，我不恨你了……”
霍时深没说话。
顾南娇捂了捂心口，“可是，心为什么这么痛呢？”
“心痛？”
“是啊，明明已经决定好要放下你，为什么心还是会痛呢？是不是我有点犯贱？还喜欢着你？”
霍时深整个人都愣住了，看着那个蹙着眉一脸痛苦的女人。
她的脸颊被酒染红，妩媚而不自知。
霍时深问：“你还喜欢我？”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