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清的眉头皱了起来,他说道:“自齐逆北围大兴,这南都怀有异心之人便已摩拳擦掌了,前些时日,这南都四镇总兵便兴兵发难,谋举寿王监国,而图定策之功,好在人谋不臧,事之不成。可现如今北都失陷的消息,已传遍太陵城的大街小巷,若我所料不差,这太陵城里的寿王恐又蠢蠢欲动图谋监国了,而其身后必有三镇总兵支持,如果我们贸然行事,很可能反被诬伪,要是这样局面就很难翻转了!”
“哎呀,这可如何是好!先生可有良策化之?”太子再一次焦急了起来。
“我等身着乌金软甲,此乃皇帝侍卫,太子有乌金软甲护卫,岂能有伪?”袁思孝说道。
“将军想想,这南都之人有几个见过乌金软甲?即便是那些司镇军士见过,可也难保他们不心怀不轨,到时他们咬死不认,你我又何以自白?”素清说出了担忧。
“难不成我等就只能坐以待毙?”袁思孝话里话外忧心忡忡。
“将军莫急,素清方才想到关键之人,或可依其自救,只是太子与将军尚需在这船上稍待两日,待我回岸安排妥当,定保太子及诸位无虞!”片刻间素清已拿定主意。
“先生有何法?可否面授一二?”太子急切地问道。
于是素清便将机宜说于二人,这下太子和思孝才暂时放下心来。之后素清便带着正南下船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