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后王廷相怒气冲冲的独自出来,秦德威很失礼的没有送行,貌似是话不投机!”
听到这个消息,屋内陷入了沉寂,众人齐齐琢磨其中意味。
莫非王廷相也是去“说情”的,然后被秦德威强硬的拒了?
如果这样的话,秦德威真的是狂到没边了。
王廷相与严嵩一样,也是位列前十的文臣,还兼着京营总督,地位非比寻常。
先是扫了严嵩的面子,今晚又扫了王廷相的面子,你秦德威究竟有多跋扈?
众人又说了半天话,看看夜深了,正要散去时,那仆役又进来禀报了。
“刚才户部尚书王以旂也去了秦府!一刻钟后,王以旂神色不悦的出来了,还是不见秦德威送出,应该也是话不投机!”
众人不禁又是哗然,户部是六部中公认的第二,地位还在礼部和刑部之上!
你秦德威跋扈得很可以啊,礼部尚书和刑部尚书的面子还不够你扫的,连户部尚书的面子也同样扫?
一个年轻人连扫三个尚书面子,六部里的一半!大学士也不能这么干!写话本都不敢这么写!
等等,想到这里时,众人总觉有哪里不对劲。
都是混迹京师的官僚,基本的政治嗅觉还是有的,虽然一时想不透彻,但已经本能的觉察到有问题。
“哗啦”一声响,忽然有人抓起了茶盅,狠狠掼在地板上。
众人抬眼看去,原来是主人家严尚书的儿子严世蕃。
再看主人家严尚书,此时也脸色铁青。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严世蕃狂怒的叫道。
他仿佛看到秦德威正站在面前,疯狂的对他们父子两人开嘲讽!
——别以为一个礼部尚书主动拜访我秦德威,就是委屈了自己!
——什么自降身段,折节自辱,不存在的!
——只要我秦德威想,再叫两个尚书过来都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