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龄哈哈大笑,“我兄长年事已高,在南京暴病过世多时了!你还想怎么样?”
秦德威:“......”
要关注的国家大事实在太多了,难免会漏掉很多不出名人物的小故事。
稳了稳心神,秦德威意味深长的说了句:“不知你听过没有,陛下马上要南巡,不知道要有多少开销。”
对钱财很敏感的张延龄立刻闻弦歌而知雅意,皇帝如果缺钱会不会抄张家?如果皇帝没想到,别人会不会提醒皇帝?
秦德威就继续说:“所以让你们张家在钱庄放几万两银子,也是分散风险。
况且现在,还有多少地方能安安全全的放置张家的几万两?”
张延龄陷入了沉默,身为阶下囚,实在是有太多身不由己之处。
得到禀报的刑部尚书王廷相走进了牢房,正好听到秦德威叫道:“张延龄尔还敢不从!
让你拿出几万两,也是花钱买平安的机会!劝你想清楚了,钱财这种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就算你拿个十万两出来又能怎样!”
“你也是够了!”王廷相实在听不下去,忍无可忍的大喝道。
秦德威感觉自己该说的都说了,也就走出了天牢。
王廷相跟着出来,对秦德威训道:“你们这些人也别太过份!动辄跑到天牢勒索人犯,成何体统?
尤其是几万两也敢说,你真不把刑部放在眼里了吗?!”
秦德威眼皮也不抬的说:“大司马张瓒找我索要一万五千两,我能怎么办?
谁又能给我一万五千两?想来想去,也只能找张家解决了!”
兵部尚书找你们索要如此巨额的银子?刑部尚书兼京营总督王廷相想了想后说:“啊,那没事了。”
王老大人此生最后一点官场念想,大概就是从刑部改兵部了。
从刑部出来,天色差不多就到了午时,昨天与翰林好友们约好了,今天下午一起去喝酒庆祝。
这年头交通速度可没那么快,于是秦德威赶紧又与友人们汇合。
在去西院胡同的路上,嘉靖十七年状元茅瓒有点好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