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伙计们藏在背后的手,立刻拿了出来。
镰刀、劈柴斧、菜刀、剔骨刀,五花八门的利器都有,齐齐朝老者周身要害招呼过去。
老者脸色一沉,大嘴一张。
“吼……”
无形的音浪冲击着四方,伙计们的动作仿佛减缓无数倍,僵立在原地。
脸上、手臂上肉都在波动,衣服更是紧紧贴在身上。
老者周围的物体也都随着音浪快速倒退。
几秒后,老者闭嘴,打开手中酒葫芦的塞子,大口喝了口酒。
下一刻,掌柜和伙计们双耳齐齐流出鲜血,双眼不住翻白,更有甚者,已经是瘫倒在地,屎尿齐出。
老者嫌弃的看了那下身污秽的伙计一眼,抬脚绕开,来到柜台后的酒坛子前。
拍开一坛子酒的泥封,用酒提子打了一点酒闻了闻。
确认没问题后,老者尝了口,吧唧嘴道:“还行。”
说着老者将自己的酒葫芦中的酒喝净,再将其装满酒坛子里的酒。
临走时还拿了一小坛走。
跨过门槛时,回头看了一眼,吐了口唾沫。
“妈的,晦气。”
随后扬长而去,独留下口中惊呼“我听不见了”的掌柜和伙计,趴在地上鬼哭狼嚎。
客栈的变故,墨衡等人自然不知。
离开一个多时辰后,天色黑了下来。
原本以为能洗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的白怜珊,此时疲倦的躺在白云霞大腿上,眼皮开始打架。
白云霞有些心疼的将白怜珊抱在怀里,丝毫不顾及白怜珊那脏兮兮的衣服,会弄脏她的白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