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洪闻言冷声道:“你没有选择的权利,如果你不想要体面,那就别怪我帮你体面。”
县令语塞,复垂头丧气。
徐洪和墨衡挨个拆开信封查看,墨衡认字不多,有一部分还是徐洪为其讲解。
渐渐的,墨衡脸色越发难看。
从来往书信中,墨衡知晓了县令的恶行。
他不光是怡红楼的幕后东家,还是县里两家地下赌场的幕后操持之人。
青楼和赌场的人放高利贷、拐卖妇女、侵占他人房产和田产,县令都在其中提供了不可替代的保护作用。
信上并没有提及有任何流血事件,但墨衡知道,这其中背后,必然是血债累累。
墨衡眯着眼睛,上前一把捂住县令的嘴,一口气连续崩飞了县令左手上剩余的三根手指的指甲盖。
这一猛烈的痛楚,让县令立刻痛得陷入了昏迷,瘫倒在椅子上。
墨衡觉得还不解气,手指又抵住了县令右手手指的指甲盖,打算继续发泄怒火。
这回徐洪制止了墨衡。
“留一只手给百姓们吧。”
墨衡微顿,面色阴沉的放开了县令的手。
接着徐洪将信留下了一半,放于桌上,另一半则是揣进了自己怀中。
墨衡不解。
“大哥,你这是干什么?”
徐洪轻声道:“让他认罪,总要有一些东西让别人信服才行,而我留下一半,则是为了防止他销毁证据。”
墨衡看了看县令的凄惨模样,说道:“他应该不敢吧。”
徐洪微微摇头道:“墨衡,你永远不要低估人性的恶劣程度。”
墨衡神色复杂,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