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尉微楞,脸色凝重道:“你什么意思?”
“你是什么境界?”
县令重复了一遍问题。
县尉说道:“炼骨境。”
县令发出一声嗤笑,摇着头道:“那我劝你别打什么歪心思了,那人想要杀你,不过探囊取物。”
县尉脸色异常难看,见县令油盐不进,冷哼一声,负气离开。
监察吏看了县令一眼,叹道:“你好自为之。”
说罢,也转身离开。
监察吏追上了县尉,低声道:“县令不会无的放矢,你别冲动。”
能坐上县尉的位置,县尉自然不是蠢人,刚刚只是气不过县令的态度。
如今冷静下来,沉声道:“我明白的,就按信里说的做吧,左右不过是在此事上装聋作哑,我也没干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我怕什么。”
说着,县尉摆手离开。
监察吏叹了口气,心底有些忧虑。
三人中县令已经确认罪责难逃,县尉只是收了好处,装聋作哑,罪责最轻。
而他虽然与县尉是同等罪责,但因为是监察吏的位置,具有监察地方官员的义务,反倒是罪加一等。
“烦死了。”
监察吏烦躁的握了握拳,脸色忧愁的离开县衙。
因为县令被爆出以前的怡红楼,现在的迎春楼的幕后东家,并且涉及多项违法行径。
是以在县令下狱的当晚,迎春楼便被勒令停业,所有姑娘也都被要求禁足房中。
次日一早,捕头带着衙役便进入迎春楼搜查。
但说是搜查,实则是搜寻财物,毕竟那几封信,已经将罪名坐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