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给胤禟施针压住几分药性,但这也只是杯水车身。
犹豫了一下,明浦还是说出了最可行的法子,“其实这个时候,爷最好还是通过最直接的方式解决比较稳妥。”
“什么意思?”
李尽忠看着他说话说一半的样子,急得不行,“你倒是说什么才是最直接的方式啊。”
明浦凝口气,“行房。”
闻言,李尽忠神色瞬间滞住,见四下没人,他才压低声音道:“别人不知道情况,你还不知道吗。爷能答应吗。”
“可这也是无奈之举啊,爷这情况若再得不到舒缓,只怕不出人命也得弄落下病根。”明浦也急,想了想,他还是坚决建议道,
“你是爷最贴身的人,可知后院有没有爷稍微能对上眼的?事急从权,就让爷将就一次,总比受这罪好吧。”
“哎呀,这后院哪里有爷瞧得上……”
说到这,李尽忠忽然灵光一现,眼中染起了希望:“不对,还真有一个。”
双栖院内。
听李尽忠说胤禟被人下了媚药,南姝惊讶得整个人跳了起来,难以置信道:
“竟然还有这种事?”
敢把主意打到胤禟身上,看来对方还真是个胆大的啊。
南姝八卦劲上头,脱口问了一句:“是男的女的?”
“……”正满心着急的李尽忠听见这话错愕了一下。
这是什么问题?
能对爷图谋不轨,干出这种事的人自然是女人啊。
等等,这不是重点。
李尽忠赶紧把被带偏的思绪扯回正道:
“不是,福晋,奴才过来找您是想让您帮帮爷的,明大夫说爷身上的药性太烈了,只能……只能找人帮忙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