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烈阳修为不是顶尖,但他们焚天谷的传承也是非同小可,不然为什么只有他们能占据这矿脉?采这夏阳石,不能硬来,必须用到焚天谷的传承武技。”冲虚道人继续言道:“老夫刚想过,要想完成任务,还得从焚天谷的弟子入手?”
鲜于坛主眼睛一亮,双手连搓,言道:“冲虚道友快说快说!”
“老道刚问过,焚天谷活下来的弟子不就关押在锻造坊吗?先把那些身强力壮的放出来,用镣铐串起来,让他们去采矿,若六个月后完成任务,就放他们生路,由不得他们不去拼命。”老道喘口气,“这是其一。”
“另外,最近不是娘娘灭了不少门派?让总坛选一些修为尚可,主要修行火性功法的,赶快遣送过来。还有,这里关押的不是有丁烈阳的三徒弟?既然是丁烈阳座下的三弟子,修为当是不错,让他教授下焚天决应是可以的。”
苇江暗想,原来卓不凡的三师弟也没死,也被这拜月教囚在锻造坊中。
“这丁烈阳老儿的三徒弟嘴巴可硬了,拷打了多少次了,就是不说。”刚受呵斥的拜月教徒畏畏缩缩地言道。
“嗯?硬骨头?老道最不怕的就是硬骨头。你和那人说,一日不说出抵御火炎之力的法门,你便一日斩他一名师弟,看他嘴巴硬还是刀子硬!”冲虚道人傲然道。
“我滴个乖乖!”苇江和萧瑜晴对视一眼,“这老儿看起来不声不响,光一肚子坏水!”
原来二人见到冲虚道人,只见心胸狭隘,屡次在他天心师叔和凌绝师太之间掺沙子使绊子,大家不过骂一句“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现在一看,不光坏得很,就他妈的是个玉清宫的叛徒,拜月教的走狗嘛!
“佩服佩服!”鲜于坛主跷起大拇指,言道:“娘娘从来都说你们中原人心眼最多,管理中原人,还得用中原人!俺看这话一点不假。”
于是一脚身边那人踢开,喝道:“还不快去按照冲虚大人的意思办!”
“卑鄙无耻!”萧瑜晴咒骂道:“小苇江,你最能编故事,姐姐要你把今天看到的给天心长老好好说说,也给凌绝师太说说,看他们这个破烂师哥怎么成了这副德行!”
“什么叫我能编?”苇江嘟囔一句道:“这都是货真价实的真事儿好不!”
眼见这名受了训斥的拜月教徒往山谷一侧走去,苇江一扯萧瑜晴的小手,言道:“我们赶快去跟着锻造坊!”又乘机把萧瑜晴的小手牵了起来。
“不是说先去那个湖底,去拿夏阳石吗?”萧瑜晴言道。
“赶快走,你没看那个人去了锻造坊吗?”
苇江乘机把萧瑜晴柔软的小手捏了两捏,言道:“要是他过去杀几个焚天谷弟子立威,或是把大个儿的三师弟也弄到矿坑中,我们炸还是不炸?”
“当然要先救人!”萧瑜晴答道,接着脸上一红,喝道:“苇江,你说话便说话,老把本小姐手抓住作甚?”
苇江哈哈大笑,言道:“我一着急,就要抓人手!”
两人远远的,沿着这山崖边上的半人高的灌木一路潜行,不多时便来到焚天谷的锻造坊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