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穷和谋害会放在一起说?信不信剑宗砍死你啊?”
我:“我的意思是,这些我都接受。我看不下去、忍不住点评的是,不去努力把握自己人生还对他人奋斗行为酸言酸语的……失败者。”
“关你屁事。”
我:“当酸言酸语让我听见了就好像与我有关了?”
“关掉你的信息接收渠道。”
我:“其实,很多酸言酸语我也可以当没听见,能引起我的说话欲的蠢话或蠢事必须蠢出了境界。”
我:“当然,即使经过了筛选,也依然掩盖不了我多管闲事的恶劣。”
我:“真奇怪,明明我以前是一个特别自扫门前雪的人,为什么会越来越管过界了呢?”
“被姜未校影响的?”
我:“大师兄对云霞宗之外的事情一个标点都懒得点评。”
我:“哦,也许就是这个,大师兄将内外界线划分得非常明确,但我却很糊涂。在我接触了全世界越来越多信息的同时,我将‘与我相关’的范围也越划越大,以至于有时候觉得好像全世界都归我管。”
“这脸大的……上一次听到这种论调来源于昆仑。”
☆、06291-显眼
我:“唉……我回去治病了。再见。在我离开之前,你们还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你们跑这一趟也怪累的,如果只是日常嘲讽,似乎有点浪费,你们要不要对我做点在沙专里做不了的事情?”
“……比如打你一顿?”
我:“你们这一群连元婴期都没有。打不着我。”
“这么一说,我们跑这一趟似乎是很多余?明明嘲讽的话在沙专上说就好了……”
“是啊,即使在现场说了,也还是又放了一遍到沙专上。”
“我们跑来这里还得负责把这些现场交流播到沙专中。”
“我们才有病吧?”
“我们干嘛非要来跟裴少爷面对面呢?我又不想看他那张美人脸,早就看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