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述完这些，南艺却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反而觉得更压抑了，“冯先生，我想和你聊一下你的薪酬。”
冯覆觑了南艺一眼，他知道南艺家现在的状况，他想说可以不要薪酬，可是这不符合他私家侦探的人设，更不符合逻辑。
想到这，他表现有些不耐烦。
南艺见冯覆半天没搭话，“你是在担心你的雇佣费会出问题？”
微微一愣的冯覆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南艺见此，就知道她“家道中落”还真是世人皆知！
冯覆不客气地说：“毕竟南小姐应该不会像以前那样财大气粗了吧？”
南艺知道财大气粗，她是不能够了，但她可以另辟蹊径，她笑着给冯覆添了点柠檬水。
“冯先生，我们可不可以不再搞这一锤子买卖？你把眼光放得长远点，我保证让你有更可观的收入！”
冯覆握着水杯的手松开了杯子，轻轻地扣击着桌面，饶有兴趣地看着要侃侃而谈的南艺。
“不妨说来听听，怎么能把我的既得利益最大化？”
南艺觉得和脑子清晰的人说话就是爽快，她直接说她会收购每文服装公司，届时会分9%的股原始份给冯覆，条件就是他入职每文服装公司。
冯覆除了应付日常工作，便是全力追查她要查的事情。
冯覆听完南艺的话，不经意地笑了一下，“我考虑下，尽快答复你。”
“好，您可以考虑。对了，我还有个要求，就是我让你查什么，你就要查什么，再有这件事我不希望除你我之外的人知道！”
冯覆表示赞同，他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犹豫良久。
“南小姐，有一件事儿我一直很好奇。当年南波跳楼的事轰动全城，可这事后来怎么不了了之呢？”
南艺被问得一愣。
南波堂姐在十几年前被奸杀了，那天正是她和南音的生日，只是那时她太小了，不太记得具体细节了。
冯覆看着她迟疑茫然的反应很纳闷，转而想了一下，“你那时候也就十岁吧？不记得也很正常”
“嗯，我确实记不太清了，”南艺抿了一口蛋糕，“冯先生，你问这个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