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玉良看着将流转资金挥霍得差不多的舒放,他过来打掉了她的手,气愤地问她:“你不是说你有办法,你倒是说话呀?”
“说什么?跟他们有什么好说的,你等下。”
说完,拿起手机再次拨通了电话。
电话一通她就娇媚地说:“三哥,你派人过来了么?一定要多带一些家伙事儿,这人还挺多。”
听到舒放嚣张的言论,会议室这群刚刚被舒玉良安抚下来的人算是听明白了——舒放居然想找人修理他们。
全厂几十号工人在车间等消息,她要是真敢找人来,那就不要怪工人不客气了!
舒放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
最后,她转身出了会议室。
“三哥,你什么意思,这是不打算再帮我了么?你不要忘了我可知道南音是你们杀的,大不了鱼死网破!”
电话那端的男声冷厉嘶哑。
“你也知道南音是我们杀的,舒放,我们既然能杀了她,也能作了你。放聪明点,以后不要再来烦我。”
当舒放再进来时,众人齐刷刷地盯着她,她现在才真的感到了害怕。
一个衣着整洁的男人,条理清晰地反问,“舒经理,今天到底能不能发钱给我们?还有听您刚才打电话的意思还要找人收拾我们?”
“跟她废什么话?你看她那个德行,整个一流氓无赖,今天给不给钱?”
话音刚落,工人代表将椅子砸了过来。
很快,每文服装公司的群体事件上了热搜,评论底下一片骂声......
室内弥漫着淡淡的雪松香氛的气味。
南艺穿着睡衣窝在傅辰的电脑桌前在加班加点地写企划书,将创业项目的要点与卖点尽量阐述得更加清晰。
前几天,每文里发生群体事件的事上头条,导致其收购的价格又降了不少,她觉得这是一个抓紧入手每文的好机会。
那天的新闻,她反复看了两遍。
看到被打得满身血污、狼狈不堪的舒放被抬上救护车,那个画面引起了她的极度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