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再次醒来的南艺头疼欲裂,后脖颈像是被人敲碎了一般的痛。
她感到周围乱糟糟的,她还听到了枪声,女人的惊呼声,凌乱的脚步声。
后来,她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抱着,男人身上有香氛味道,他冰凉的手检查了她的呼吸和脉搏。
他缱绻喃喃,“艺艺...”
南艺听不真切,只觉得周身很冷。
抱着南艺的徐白羽长舒了一口气,好在她还活着,还好好的活着。
南艺等着他为她摘掉眼罩和胶布,他却将她轻轻地放躺在路边高隆的雪堆旁,刺骨的冰冷穿透她的羽绒服再次向她全身袭来。
南艺很痛,全身都痛,可是她被捆着的手脚不能动,就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任人摆布。
脚步声还是凌乱,她感觉脚步声离她渐远,隐隐听到有人嘀嘀咕咕地说话。
最后,一辆车开走了。
不多久,耳边又响起了警车的声音,凌乱的脚步再次向她走来。
他们将她扶起,正想帮她解掉身上的束缚,却听远处又传来了声声气浪轰鸣的声音。
南艺支撑不住又躺在了雪堆上,她听到手枪上膛的声音。
紧接着就听身边的人大声呵斥,“什么人?”
“我,张浩均!”
“是张队,张队他怎么坐这车来的?”
张浩均大声喊话,“人质南艺,她安全么?”
“她在这,只是受了伤。”
南艺感觉有人向她跑了过来,又将她地搂在怀里。
“别怕,我...我来了!”
这个更咽的声音南艺太熟悉了,是傅辰,真的是傅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