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傅辰已经在他们三个这挂了名,原则上他们对傅辰是——眼不见心不烦,晾着他,孤立他,当他死了。
陈宇泽汲了口气,“远时,祁俊这会儿在国外,等他回来了,你觉得他和傅辰会怎样?”
他一想起这事就脑仁疼,“我们站哪边?是帮着祁俊孤立傅辰还是帮着傅辰和祁俊对着干?”
方远时把威士忌干杯了,瞪了一眼坐在一旁玩手机的陆少卿。
“不选第一条,就跟他学,保持中立。”
方远时剔了一眼陆少卿,“你看他以前和南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会儿不是挺坦然的么?他都不觉得傅辰有错,我们为什么一定要站队?”
陆少卿,“......”
陆少卿刚才给傅辰发了定位,看来这是暴露了自己。
只是,他知道整件事让他不心疼傅辰,他又觉得过意不去。
陈宇泽瞪了一眼陆少卿,很无语,早知道就不叫他来打听是不是傅辰公司里出了什么事儿!
结果,没打听出来出什么事儿,反而出了‘叛徒’,傅辰还要过来恶心他们。
只是,陈宇泽不明白明明好好的两个人,怎么说掰就掰了?
一想到南艺上次在这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现在她还怀着孩子惴惴不安,他就觉得哪哪都难受。
他喝了口酒,“我这个人对事不对人。傅辰这次做的事特别狗!啊,人家艺艺掏心挖肺地跟他在一起,现在还怀着孩子,他说移情别恋就移情别恋?”
“我前天给南艺打电话,她刚做完孕检回来,和我说她怀得双胞胎,都有胎心胎芽了。”
“换作别人,早乐疯了吧?”
陈宇泽揩了下嘴角,“傅辰呢?身在福中不知福,每天领着那个蓝悦到处晃,这他妈是男人能干出来的事儿吗?”
方远时沉吟片刻,“我觉傅辰很反常,他做不出背叛南艺的事,可我无论怎么问他,他都不说,只说没事儿多给南艺打电话,安慰她。他这是要当好前任?”
陆少卿拿过一瓶啤酒,懒得倒,开始对瓶吹了。
只有他知道傅辰在得知必须跟南艺分开给警方争取时间的时候有多崩溃,
傅辰一天天上班的脸色有多难看,董事长办公室低气压常驻,他动不动就发火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