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可惜～
湖边的风吹散了林明的哀叹，也吹散了他眼底的最后一丝怜悯。
“不耻吗？”
“我不觉得。”
“和你们相比，我大概是再光明正大不过了。”
林明眼神如刀，射向血莲和卫一行人。
“那高塔之下，我听见了成千上万的哀鸣。”
“你们为了自己的私欲，不仅没放过普通人，连自己的人都要动手。”
“你们才更应该不耻吧。”
水边的风越来越大了，大的有些不正常。
天空逐渐阴沉下来，似乎有一场酝酿了很久的大雨。
卫回头看了眼耸立的高塔，再看向林明，语调轻轻。
“一将功成万骨枯。”
“他们只是以另外的方式永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