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日苦笑道:“不是我欲言又止,而是其中利害比你想得复杂许多。这样吧,咱们边吃边聊,把话说清楚你就明白了!”
少顷,刚蒸得的大白馒头高高地垒了一碟,酱菜烧肝又摆上,如昨天一般又吃了起来。
理不辨不明,木不钻不透,砂锅不打一辈子不漏。秦牛虽然没读过书,但架不住吉日巧舌如簧,馒头堵住那张拱火的嘴,很快就把寿锦的问题与秦牛说了个一清二楚。
“这么说,还会有第二匹寿锦?”
吉日点点头,说道:“不仅有,而且会比第一匹更花钱,也比第一匹办得更急。”
秦牛托着腮帮子,自言自语道:“那能有多急,还能比那天夜里的马车急?”
“夜里的马车?你说的是那辆装满沁州黄的马车?”吉日似乎想到了什么。
秦牛点点头,说道:“对啊,俺们本来想劫来着,那小米熬粥是真香啊。可惜车太快,为了口吃的撞死个弟兄不值,索性就放他过去了。”
吉日腾地一下站起来,说道:“当天夜里我急着赶路没想明白,如今看来必定是甘霖要暗度陈仓!”
秦牛也站了起来,说道:“就是,那个什么陈仓,一听就有很多粮食,咱们去端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