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大人类,我活在世界上的意义是什么?”
“或许是为了去码头整点薯条?”
“薯条是什么?”
“没什么。”罗素给蘑菇翻了一个面继续烤着。
“死鸭子,吃不吃蘑菇?”罗素把签子递进了笼子。
“嘎嘎?”(蘑菇?)
“呦呵,你还认得蘑菇?”
“嘎嘎嘎。”(那可是)
鸭子叫完,在笼子里翻了个身,一口嘬下了签子上的小蘑菇,嘎吱嘎吱咬着。
“嘎”(香)
“香就多吃点。”罗素把一整支签子递了过去。
“嘎嘎嘎嘎?”(你不吃吗?)
“没味道。”罗素摇了摇头。
确实没味道。
或许会嘎嘎叫的鸭子焗起来会很香?
“嘎?”笼子里的白胖鸭警惕的退后了几步,靠在了笼子边缘。
罗素也后退一步,靠在了大树边缘。
费了两天功夫他研究出了一个鸭语转化,可把他累坏了。
他需要重新确立一下自己的行动轨迹与目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