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坚定不移的将这个疼的发颤的年轻兵还有幺儿将自己护在身后。
“大娘,往后稍稍。”这名战士站了起来。
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战术匕首。
“看来今个我得光荣了。”这个西陕兵自嘲一声。
随后反握匕首,上右脚成右弓步,右手收刀后摆,又将旁边妇孺儿童护在后面。
使命嘛。
总得用命。
“我只是要取回我的日记本,小朋友,告诉我你把它藏哪了?”
罗素没有看那个唯一具备战斗能力的士兵,他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和蔼一点,这是他能做的全部了。
李兜兜坚定的摇了摇头,他宁愿把那本书交给这位兵叔叔也不能交给这个强盗。
“那我自己来取吧。”他叹了口气。
罗素向这三个人重新迈动了步子。
李河守在前面忽然暴起,横跨侧劈过去,随后右拳同腰身齐平,以极快的速度砸向罗素。
罗素轻轻扬身闪过,轻轻一脚踹在了士兵的膝盖上,更是挥手打散了腰间的攻击。
膝盖骨指骨碎裂声音响起,李河的一条腿软软的没了力气。
李河甚至没有看清面前这个男人的反击与闪躲。
恐怖的剧痛让这个西陕兵想起来早些年拉练从攀绳索上摔下来的感觉。但他恍若未觉,刺刀竭力后刺,同时左肘紧随其后狠狠的砸向了罗素的太阳穴。
罗素皱了皱眉头,硬吃了这一肘,同时重新一脚抬起踹在了士兵的小腹上。
李河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扭曲,他哇的一口吐出来大量的鲜血
“你,你到底是谁!”李河用匕首撑着自己身子,半跪着的守在了许丽萍母女的身后。
他怒目而视,他一条腿耷拉着微微弓着身子,身后受日炽灯照射的影子却映在了身后的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