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在这片静止之中重新获得了“宽度”的概念,然而丢失了属于他的那一份记忆。
“我…是谁?”这个人类吐出了自己喉结所能发出的苏醒后的第1个声音。
这是一个很棒的哲学问题,但是没有人回答他。
这种扑面而来的静止态让他有一种心神安定的感觉,仿佛这种静止的一切才是最好的,运动的事物反而是可怕的。
只有这种死掉的世界才会在时间长河中永远存在,如此,他最重要的东西才不会在运动中毁灭。
他的记忆已经消失,但他残留的意识依旧存在。
“我,回去……”
但是要回哪呢?
这个人又看了看了眼前如同雕塑般的大海,转身向这座小岛的深处走去。
……
……
罗素驾驶着f-35c型战斗机翱翔在西伯利亚上空,此时这架单座单发的战斗机有一些拥挤。
向日葵,鸭子,猫七零八落的挤在驾驶舱内。
罗素戴着战术目镜拉着安全带坐在驾驶椅上,生疏着推动各种各样的杠杆,在尝试中了解驾驶的具体操作。
“这玩意应该就是离合吧。”罗素下意识的推了一个不认识的杠杆。
倏忽一声,战斗机骤然失速,以较大程度的曲线向下面滑翔。
很快,战斗机被罗素重新拉了起来,他施展了一个反重力场套在飞机上面。
硬核拉升。
“嘎。”(让我出去自己飞,我晕机)柯尔鸭眼冒金星的在扑棱着翅膀在驾驶舱中挣扎的敲击玻璃舱。
罗素打开了驾驶舱,猛烈的飓风几乎将向日葵吹成秃子。
柯尔鸭嘎嘎一声就冲了出去,伴飞在f-35战斗机的旁边,看它那游刃有余的姿态,罗素怀疑柯尔鸭的最高时速可以轻松超越这架战机1.6马赫的最高巡航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