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笑道：“诺儿怎么会觉得他是光秃秃的？”
“我听御史伯伯说的呀！”
“他怎么说的。”
“他说有的人坏事做多了，脑袋上头发就会掉光，没毛更没道德！”
众人皆是一愣。
张御史如此直言不讳，竟然连他们这么小的妹妹都知道了。
大皇子道：“有机会，我们见一见这个皇叔就知道了。”
八皇子看向夜司明：“永夜侯不是刚刚见过吗，觉得他如何？听说他将裕太妃也带回来了？”
夜司明正轻轻拍了拍顾诺儿鞋面上粘上去的花瓣。
他语气平淡，仔细思考两下以后，说道：“母子二人看起来都很胆小。”
“胆小？”
夜司明点头：“我只是拔出剑，裕太妃就吓晕了，广王受惊嚎哭，他的一双子女抱在一起发抖。”
“……”三个皇子汗颜。
八皇子顾自澜干笑两声：“所以说你拔剑干什么？”
夜司明看他一眼，像是看傻子。
“皇上命我给他母子二人一个下马威，我抽剑，自然是要杀他的马，不对吗？”
“……”皇子们怔忪。
好像哪里不对，但竟又说不出反驳的理由。
倒是顾诺儿眨着水灵灵的眼睛，拍了拍小手：“司明哥哥，你好棒呀！”
夜司明薄唇一挑，伸手摸了摸小人儿的脑袋。
他的小东西，果真最向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