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淼淼道:“震山候哥哥,咱们好心好意前来看你,没成想刚一到此,便被喊打喊捉,真让我等姐妹好不伤心。”
“误会,误会。实在是天大的误会呀!”锦衣大汉连声分辨道:“我先前哪里知晓是淼淼妹子你来了,否则就算借为兄一万个胆子,也绝计不敢这般卤莽的。
对了,淼淼妹子你们几位究竟因何缘故,怎会被传送到这虚空战台上来的?”
锦衣大汉面露不解之色地询问道。便在这时,众人脚下忽然发出仿若蚊鸣般的一阵轻啸之声,整座浮空平台也随之开始微微颤动起来。
锦衣大汉脸色微变,皱眉道:“哎呀!不妙,不妙。虚空战台一旦有人登临,便即自行开启。
按我大虞律例,此刻必须要有武者依照战台规则出手对战。否则就以扰乱皇都治安之罪,从重论处登台之人。
为兄职责所在,亦不能公然违抗大虞律例,这可颇有些麻烦了。”
他说着眉头越发紧皱,背负双手来来回回踱了十七八步。忽地眼角一扫,瞧见了立于一旁的庆忌。
随之再瞧了瞧躺在那里昏迷未醒的贾管事,锦衣大汉眼前一亮,喜道:“有了!有了!”
用手一指庆忌和贾管事道:“这二人想来都是你们府内的仆役了。不妨便让他们二人战上一场,如此也算勉强执行了律例。
只是这位……这位身体似乎有恙,不过躺在地上也不要紧。按照战台规则,我可命人燃香计时。只待时辰一至,便即算他输了。
至于开启战台所需交纳的源石费用,也就由为兄代为支付好了。淼淼妹子,小公主,王家小姐,不知你们三位意下如何?”
锦衣大汉说话间又暗自瞥了贾管事一眼。以他的修为,自然一望便知贾管事受伤不轻。
尽管未明其中详情,但王谢两家数百年关系不睦,世所共知。
双方的恩怨纠缠,他做为局外之人还是装聋作哑,少掺和为妙。
瞧这眼下情形,多半是两家先前又发生了甚么冲突。而其中一方在使用传送圣符时不知遭遇了何种变故,从而令众人一起误入此处。
自己身为一方诸侯,又是呼延子弟,当然万万不可介入到这两大顶级家族的纠纷中去。
但在权限之内,倒可睁眼闭眼,将这误闯虚空战台之事搪塞过去,让她们速速离开也就是了。
当下锦衣大汉虽对自己承受无妄之灾,莫名其妙地便要破费好大一笔财富甚为心痛。但还是将手一挥,摆出一副大大咧咧的爽气模样。
谢淼淼仿佛瞧出他心中所想,白了其一眼,似笑非笑道:“早就听闻震山候哥哥素来忠于职守,堪称我大虞王朝的柱石之臣。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只是据小妹所知,这虚空战台每开启一次,既便最低等级的武者对战,也至少要交纳十块源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