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几日一样,结束了一天的登仙台战,钥烟伸了一个懒腰,穿着光滑地绸缎睡衣稠裤;靠在枕头之上,仔仔细细地在脚趾上涂着红色蔻丹,身旁放着各种各样的言情。
一边翻看着言情中各种催泪的男女片段,一边将玉足放在矮案上,等待着蔻丹晾干。眸子中闪烁着泪花,很难以想象圣女会有如此宅的一面。
也不知道过了几百年,她都未曾翻看过功法秘籍,对于天下至强的圣女来说,功法吹的在天花乱坠,也没有她对其理解的深奥。
当然,除非会有那些飞升的秘籍拍在她的脸上,如果她愿意动笔,一定会是市面上的绝大部分秘籍的祖宗。
那张千年丝毫未在其上留下岁月痕迹的精致面庞上,未施粉黛,长发披散在香肩之上,面若朝霞映雪,
忽然,门口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而后便是见得蝶衣前喘吁吁地跑了进来,眨巴着眼睛。
“姑姑,姑姑!’
而后声音便是传了过来,好像一只布谷鸟。
“什么事?’
钥烟伸手触碰了一下足尖,蔻丹已经干在了上面,红润小巧玲珑。
蝶衣望着案几上落成堆的言情,心中吐槽了一下,开口道:
“苏长老醒过来了!’
钥烟收回玉足,那本看的津津有味的言情放在了桌面上,不知为何,自从那日苏北送给自己那一盒叫做跳跳糖的东西后,自己总是心神不宁的,下意识地便是会关注这个人。
“他的伤势如何?‘
虽然已经强制地压下去了心中的那丝丝不属于自己的波澜,但还是很在意那个奇怪的男子。
一就如其他宗门的伤员鲜有呆在圣殿疗伤的。
“好像还不错,就是肋骨断了八根,经脉全裂开了,真可惜差点就死了...
钥烟:‘
蝶衣脸颊红了一下,好像一不小心说漏了什么,吐了吐舌头:
“姑姑对苏长老为何这么好?这么关照他?”
钥烟愣了一下,随后拿起手中的便是砸向了她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