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词语,蝶衣的心没来由的颤抖了一下。
该来的还是要来了吗?
抬起头,看着他的样子,试图去寻找当初的痕迹。
即便是心中清楚他不会知晓,不会记得,但是自己还是带着那一丝希冀,若是上一世杀了自己的那人不是他该有多好?
“不去,行吗?”
不知为何,嘴中,竟是鬼使神差的迸出了这么一句话。
想要杀了他不假,但若是能阻止他最终步入那个地步,她更希望选择后者。
苏北有些二丈摸不着头脑,她是精神分裂吗?
为什么前后变化的这么大?
“当然不行啊.......”
话音刚落,便是听见了院落内传来了钥烟的声音:
“苏长老身体好些了吗?”
“能否请苏长老公子到院中一叙,有件私事想与你谈谈。”
“......”
蝶衣一脸疑惑的看着苏北,明明此前钥烟说过谁都不让进去的。
苏北揉了两下虎口处的牙印,便是朝着院落匆匆走去。
院落之中有一座假山,并不高,假山之下有一竹亭,静掩于环围之中,极是静幽,也不易为人发觉。
稍徐。
昨夜的那一场雨将青石曲廊拂湿,把院中芭蕉滴透,便是墙角的竹柳也被它洗得焕然一新。
阳光略有些刺眼,穿过假山,让人的眼皮不停的颤抖着。
光晕打在苏北的脸颊之上,他下意识地伸出衣袖遮挡住了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