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向晚刚毕业那年他便提过,开玩笑的,认真的,生气的,愤怒的,胁迫式的都说过。
但向晚一直顾左右而言他,从来不正面回应。
屡屡气的杨玉堂想将她丢了,最后却没舍得。
向晚长的只能这么好看了,装起乖来也只能这么乖了。
断断续续的谈了两年的时间后,无意间碰见了他后妈。
因为徐风致说话难听。
向晚乖巧的给了她一杯加了拉肚子药的咖啡。
杨玉堂心里挺爽的,更舍不得了。
舍不得到最后,想知道自己这么稀罕她,她到底稀不稀罕自己。
这种想法已经成了他的一种执念。
很多时候比跟她走到最后更像他的执念。
而现在,向晚说爱他,接着说了要和他结婚。
该高兴的,但是高兴不起来。
哪怕向晚说的是爱他,杨玉堂却觉得自己被戴了顶绿帽子。
整个人倦了下来。
想撇开向晚握着自己的手,冷静冷静再说。
却撇不开。
向晚昏迷了二十多天,虽然打着营养针,但整个人几乎瘦成了碎娃娃。
手面上细白的青筋明显又深刻。
就这么握着他。
杨玉堂撇了三下竟然都没撇开,有些无奈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