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向晚不明白。
“你刚才说徐风致,不就是在护着我吗?和那会给她咖啡里下拉肚子药一样的护着我,又可爱又像我妈。”
向晚愣了会,将他凑近倚她肩膀的大脑袋移开:“杨玉堂,这个要说实话,我从来只护我自己和眠眠,不护别人,不管是谁。”
杨玉堂愣住。
向晚没再说话,看向窗外。
到虞家宴会外面,没进去的资格了。
杨父和徐风致在前,杨玉堂在后,向晚在门口,挎着杨玉堂的大衣默默的等。
等杨父将郁名才带到门口谈话,自己偷看他的态度。
向晚有些冷,不委屈自己再生病受罪,摊开杨玉堂崭新没味的大衣套上,不过刚套上,远处走近一个男的,不过刚进来,后面啪啪啪的,踩着激烈高跟鞋声音的女的跟上开始扒拉他。
是江州和项宁。
向晚有些怂,提着杨玉堂太长的大衣退到后面,低眉顺眼的落下脑袋。
江州和项宁吵了起来。
项宁骂,说江州再不带她出门,就满世界宣扬他狗改不了吃屎,还全吃一种屎。
江州反击她丑八怪,一脸手术戳不掉的疤,凭什么带出去。
一个比一个说的露骨且不要半分脸面,眼看着就要在郁家大门口相互挠了起来。
后面江母和江父快步走近呵斥了一句,这种互相拆台的行为收敛了,江州许她手挎了上来,但还是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
项宁气急了,又骂了几句转身走。
一家人跟着走了。
向晚看着他们的背影微微眯了眼。
在门口的最大好处就是能听见很多八卦。
没资格进去的豪门小厮、跟班、马仔、都在门口或蹲或站,等着自己主子召唤伺候,一个开始小声碎嘴,另外一个便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