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名才没理她,睨向徐瑶:“除了江老爷子没人有底气在我家门口闹事,但如今的江家不姓江也不姓徐,就是一团破烂,所以,如果不想进我家门就别进,有多远滚多远。”
徐瑶的脸色铁青,下一秒就想发威,但手被唐京宪牵住了,冷静了会,挤出笑:“怎么会,想的。”
场面转瞬便变了。
向晚和杨玉堂站在一起,眼睁睁的看着盛气凌人不可一世的徐瑶瞬间成了夹着尾巴的臭老鼠,眼睛不自觉的看向了徐白。
郁名才的气场很强,已经压过了场中人。
但徐白曾经其实更不弱。
向晚和徐白搬出去住后,徐白有次半夜接到了电话,码头临时出事。
但向晚想腻歪他,于是撒娇随口道想跟着去看看。
徐白便用被子裹着她去了。
车开去了码头。
向晚路上昏昏欲睡,但是车门关上的瞬间便醒了。
在没停依旧开着暖气的车里看徐白插着兜走向黑夜中悬起的明灯。
那地下洼处站着密密麻麻的人群。
指手画脚的叽叽喳喳在说话,穿着工人服,咋咋呼呼的,一看便是闹事的。
向晚听不清他们说什么,但是看得到徐白的神色。
很冷淡,很不耐烦,冷冰冰一步步的下了台阶,出门急没带保镖,只此一人向灯而站。
丝毫不弱、丝毫不怯,被头顶悬挂的明灯照耀的宛若天神般挺拔笔直。
向晚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但他开口的时候,无人再叫嚣。
徐白在外忙碌了好几个小时,向晚在漆黑的车厢里眉眼弯弯的看了徐白好几个小时,看他时不时的回头看车,看他忙完仔细的洗了沾上海腥气的手,接着脱了沾满海腥气的大衣,大步走过来。
向晚装睡,徐白凑近亲了亲她的额头。
很温柔,很缱绻的亲了亲,接着启动车辆……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