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不管是大人还有孩子都不能被惯,时间久了会被惯坏。
向晚感觉自己大约就是被徐白惯坏了。
没想明白对徐白的亏欠那会,心不在焉的,感觉没处去,人总要活着,想忍,就还能忍。
黑江好冷,但是有暖气,忍忍不出门就是了。
杨玉堂好聒噪,但是一天早晚只见面一个小时,忍忍听着就是了。
不高兴的时候不想说话,要教他变成自己能长久忍受的性格,便忍着说,一遍遍的,比圣母还要有耐心的教。
这会……
向晚看他阴狠的眼神,劝慰自己。
算了,再忍忍吧,杨玉堂很好哄的,忍到把欠了徐白的还回去,然后出国就结束了。
向晚:“咱俩都冷静……”
杨玉堂打断:“可你做的那些,我也在做,且做的比你多的多,说白了,你就是不喜欢我,只喜欢他,老子当初就该弄死徐白那个有人生没人要的杂碎。”
向晚脸缓慢的沉了:“你的嘴可真是够贱的!”
杨玉堂脸红脖子粗,半响后勾着脖子要亲向晚。
向晚狠狠的挠了一把他的脸皮,解了安全带从地面扒拉起一块石头,单手扯开后座门,瞧后座上虎视眈眈盯着她的杨玉堂:“杨玉堂,你配合,我们就还能和平相处几天,不配合,现在我就还你,然后咱俩彻底两清。”
说完毫不犹豫的握着石头砸向自己脑袋。
砰的一声。
向晚整个人晃了晃,恍惚了一会,手指抹上鬓角的血,躬身朝前往杨玉堂呆滞的脸上抹。
随后面不改色的上车,将速度调成了三十迈,慢悠悠的回杨家。
向晚到杨家回房间,趴床上的瞬间便昏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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