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气死了。
什么玩意啊,说话的意思乱七八糟,一会给她种不想让她回去的意思,一会又给她种想让她回去的意思。
向晚抽回手,愤愤又委屈的朝旁边走。
一片漆黑中,膝盖撞到了桌角,呜咽一声,弯腰摸膝盖,扁嘴:“徐白,撞到了……”
“哪?”徐白走过来摸她的膝盖。
向晚前气加旧疼,扁嘴掉眼泪:“桌子撞到团团的膝盖了。”
声音可以装出来的奶特别假。
但还是甜的腻死人,很像俩人婚后在这里,徐白忙完回来,向晚扑上来腻腻歪歪冲着他撒娇的样,不是像,就是。
徐白蹲下摸了会,眼睛黝黑发亮,接着起身揽着向晚的腰便亲。
向晚垫着脚回应,被亲的脸红气喘,浑身直打颤。
徐白温柔了点,搂着她贴近自己,一下下的若即若离的亲。
亲的缠绵悱恻,全是压抑不住的焦躁。
向晚微微动了动身子,脸通红,带了点勾搭的喃喃:“我现在可以脑充血的……”
徐白没吱声,轻轻的咬了下她的鼻尖。
向晚软软糯糯的接着说:“你是不是对我……”
话音还没落。
整个人被往后推开,力气很大。
向晚朝后退了两步,全身的热褪尽了。
徐白手撑着桌面,半响后道:“我临时有事,你吃吧,吃完别动,晚上回来我收拾。”
说完转身开门走了。
大门重新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