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十四号之后几乎不给他发消息了,因为他总也不回。
这次没忍住,趴着给他发消息:“你还来吗?”
“徐白……”
“来还是不来……能不能说句话。”
“以后都不来了吗?”
还是没回。
向晚安静了很久,翻出相册。
手机号换了很多,照片却从没删过,一直是手机号备份一份,手机备份一份,还有云空间备份一份。
这一份便是云空间备份的。
向晚一直没打开看过,这次打开看了。
一张张的滑开从前的照片。
在婚房里徐白给她做饭的背影,在老宅里徐白起身摆弄投影仪的背影……很多,大都是背影,还有一张在老宅确定以后好好过后,她半夜爬起来下楼对着楼下一家三口拍下的照片。
两个大的雪人,一个小的雪人,可可爱爱的一家三口雪人。
向晚手指摸了摸照片,泪眼模糊。
片刻后手指点进了设置里的黑名单。
杨玉堂密密麻麻的短信铺面而来……
徐白最近很忙,脑子很杂。
离正月结束还有六天,江家的管理权拿回来却似乎并不是万无一失。
老爷子死前留下遗嘱,百分之五十九的股份全数给予徐白,加上徐白自身百分十的股份,不管从哪看,管理权只要徐白在,便该万无一失,无人该有置喙。
坏就坏在那份精神检测报告在徐瑶手里。
精神疾病患者监护人有百分之百的决策行使权,徐白反抗,她便有权利要求司法介入,对他进行精神疾病的重新检测,哪怕没毛病,她依旧有权利申请将他隔离观察三个月再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