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在里面待了七十二个小时,被带出来的时候眼前直发黑,摇摇晃晃的,几乎站不住。
郁名姝馋了她一把:“你还好吗?”
向晚把手抽出来,弯腰对着警局外面的花丛吐,吐出的全是酸水和说不清的苦。
郁名姝拧开水递过去:“喝点吧。”
向晚接过,咕咚咕咚的喝了个精光,抹掉额头上的冷汗,蹲着大喘气。
郁名姝:“你接下来什么打算?”
“杨玉堂现在怎么样了?”
“被他爸关起来了。”
向晚闭了闭眼,再睁开后叹了口气:“我得去找他。”
“你俩现在结不成婚了。”郁名姝喊了一嗓子,她是真的受不了了,也是真的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郁名姝在她身边蹲下:“你跟杨玉堂的事,他爸本身就不同意一直压着没人知道,现在因为徐白闹的这么大,但凡他爸没死,你俩就没可能!听明白了吗?”
预想中向晚该哭,毕竟她挺爱哭的,却不是,笑的特别欢,死气沉沉的脸,但是眼睛里有光。
郁名姝:“你这是难过的要傻了吗?”
向晚扶着地起身,“应该是吧……”
郁名姝送向晚去了杨家。
向晚却进不去,大门口的保安认识她,但是不放行,一脸冷漠的连进门电话也不愿意打。
向晚没什么精神跟他掰扯,在门口蹲着等。
郁名姝在车里看了两个小时,没忍住,开车门下车。
保安不认得她。
她便给徐白打电话:“我在杨家门口,他们不让我进。”
徐白顿了很久:“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