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细细的打量了她很久,“方便吗?跟我上去一趟。”
“干什么?你俩的事我可不掺合。”
“不让你掺合,只是让你看看他有多可怜。”向晚笑笑,眉眼弯弯的很恬静。
可越是这么笑,看着越让人瘆的慌。
古话说的好,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向晚这会在青城的名声何止是小人了,是渣滓,而且是谁沾谁跟着万人骂的渣滓。
徐风致想了想,将孩子递给保姆,远远的跟着向晚上楼。
杨父在杨玉堂门口挂了把锁。
向晚示意徐风致开门。
徐风致本来瞧不上她,但这会平白无故的有些怕她,让去便叫保姆去找钥匙。
向晚开门进去的第一感觉是熏。
烟雾缭绕的,而且酒味很大。
杨玉堂瘫倒在地上叼着根烟,四周散落着凌乱的酒瓶。
向晚捂住口鼻,在门口站定喊了一声:“杨玉堂。”
杨玉堂叼着烟转头,瞧见向晚的瞬间,眼睛亮了,将烟吐掉爬了起来:“向晚。”
杨玉堂朝向晚进一步,向晚朝前走一步。
不过两三步,杨玉堂握住了向晚的手,然后开始笑,嘿嘿的,有些傻,还有点可怜。
向晚:“你这样的,又怂又没用,不怪你爸这么大了,还想着再要个孩子。”
杨玉堂愣住,随后脸狰狞了:“闭嘴。”
这是杨玉堂不能触碰的雷区。
母亲抑郁早逝,父亲早早再娶,口口声声这辈子只有他这么一个孩子,以后什么都是他的,但……有孩子了,而且还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