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侧身回头,眼睛暗了暗。
在她的预想中,唐京宪该过的很惨,毕竟徐瑶是个疯子,而疯子毁容了,唐京宪板上钉钉的嫖娼,这对徐瑶是个双重打击,家里该闹的鸡飞狗跳才对。
却不是。
唐京宪好的很,气色远比向晚两年前在郁家匆匆一眼要好。
向晚挑眉:“好久不见。”
“有事?”唐京宪笑笑,走上前开密码锁:“进来吧。”
向晚心脏突如其来的缩了缩。
最开始查唐京宪资料那会,向晚对他的定性是渣男,并没多看半眼,后来和徐白闹开,俩人对了几句话,对他定性为不是个好东西,却还是没往眼里放。
这会平白无故的心里犯起了怯,不想进去。
向晚不难为自己,不想进便不进,在门口站着问:“我来是想问你,知不知道你远方表弟和我妈结婚了。”
唐京宪皱眉:“远房表弟?”
向晚感觉他在装:“姓王。”
“杨……素是你母亲。”
“对。”
“看不出来啊。”此话褒贬不一,向晚不置可否,接着说:“我想让他们离婚。”
“进来说。”唐京宪笑笑,将门开的更大了些。
向晚心底的戒备感拉满,再次后退:“就在这说吧。”
唐京宪看了她一会笑笑,将门关了,在外面和她面对面:“老话说的好,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这个忙我帮不了。”
说完补充:“也不会帮。”
“为什么?”
“遥遥住院了两年,康康一蹶不振,我们家的生意一落千丈,这又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