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看向徐白,眼睛和他的对视了。
徐白眼神冷飕飕的。
胆子突然像是被掐了一把,向晚不自觉的松开拽着他的手,徐白却在她手抽离的前一秒擦过她的指尖反手握着,十指紧扣,随后扶着她的脑袋再次亲了下去。
向晚除了无奈还多了些想翻白眼的冲动。
徐白变的好喜欢亲嘴。
腻腻歪歪的,好……粘人。
俩人亲了好一会,被个扔垃圾的打断才起身离开。
向晚不让他牵手,徐白从牵手变成了牵着毛衣。
沉默的一前一后走了好远。
向晚在路边站定招手拦车。
徐白手抬起拦住,讨好道:“我们去吃饭好不好。”
“气饱了,不吃。”
“你气什么?”
向晚感觉俩人的话题一点不像成熟人说话的口吻,像三岁小孩,还是被徐白带偏的,但偏了后接着又气了。
“在个垃圾桶旁边亲,你闻闻我衣服,全是味。”
徐白长出口气,凑近闻了闻,鼻子从肩膀的毛衣凑到脸上,对着嘴巴亲了一口,接着讨好:“香的。”
威士忌辛辣的酒气缠绵着垃圾桶周遭的臭味,向晚都快吐了,很怀疑徐白现在不止脑子有毛病,连着鼻子也有毛病,憋了一会,叹了口气:“徐白,你别这样,我们认真的谈谈。”
“谈你喜欢我,愿意跟我复婚?”徐白旧事重提。
向晚无能为力,不明白怎么样才能说清楚,闷着头朝前走。
徐白亦步亦趋,“向晚,杨玉堂已经结婚了,你再喜欢他也不能没了做人的底线。”
“就算他和他老婆各玩各的,那也是已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