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气笑了:“你神经病吧。”说完噎了噎,徐白可不就是个神经病。
拿陆运那么一大块蛋糕交换了郁名才和一个没人要的姑娘结婚,又交换了和郁名姝的婚约解除。
拿利益换些乱七八糟对自己毫无帮助的事,再加上脑子本身便有毛病,便是名副其实的神经病。
安然说完不说了,转身去找向晚。
手臂骤然被握住。
力道很大。
安然颦眉:“松手!”
“我太太的饭,你一口也不准吃,也一句废话也不准说!否则!我就把向晚要给你的百分之二十股份全都撕碎。”
安然瞳孔紧缩:“百分之二十……”
百分之二十对于现在的冻疮膏来说是九牛一毛,但是加上徐家的加持,便不是九牛一毛了,是天价,是安家重新站起来的资本。
安然这瞬间脑子来回转了很多个想法,“我不吃。”
徐白松开大踏步走了。
吃饭的时候向晚和徐白肩膀相依偎坐着。
向晚不好意思冷落安然,一直频频给她夹菜。
安然没吃,吃保姆单独做的,一口又一口,悄悄的观察俩人的相处方式。
徐白明显很惬意,自己吃不了两口就要向晚喂。
向晚吃一口喂一口徐白,说话声音一直不大,语调带着轻哄,回答徐白的话会稍微停顿一会,然后慢慢的说,像是每句话都在脑子里过滤了好几遍……
很像……妈。
在对待一个生病了的……孩子。
安然吃完饭当着徐白的面邀请向晚:“明天公司招聘总经理助理,你来吧。”
“你做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