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让安然送自己回家。
“别,一起去吃饭。”
向晚临近天明确定徐白睡的很稳后才睡觉,总共的睡眠满打满算只有两个半小时,忙活了一上午困的眼皮直打架:“回去给徐白做饭。”
安然停顿半响,笑盈盈的开口:“别了,我们一起吃吧,叫上公司的几个管理层,你这位正牌总经理也该见见。”
向晚像是没听见,一边低头看手机一边朝外走。
安然想了想,“我认识一个不错的心理学教授,只听人最近的表现,便能觉出他的病情有没有好转。”
“叫什么?什么学位,什么职称,什么评级?专业领域是哪块?有获得什么专利吗?”向晚瞬间顿足,眼睛亮的惊人。
安然噎了噎,闭嘴了。
她只是想留向晚吃顿饭说说话,尝试劝她出来工作,最起码别一直待在家里,像是徐白一个人的专属保姆,其实并不认识什么心理学教授。
抿唇一会道:“待会慢慢说。”
没叫管理层,安然和向晚去楼下的小餐馆点菜。
向晚去上洗手间。
再回来时瞧见原来安然的位子上坐着杨玉堂。
翘着二郎腿托着腮在看前台点菜的安然。
向晚的包还在对面沙发放着,想回去,但是不拿包也不行,还得再回来。
犹豫了一会,手机进来电话。
向晚背过身接:“徐白。”
“在哪?”
向晚顿了顿,抿唇小声道:“上午在公司面试,这会和安然在一起。”
“在一起干嘛。”
“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