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捏了捏眉心:“向晚……做饭只是一件很小的事。”
“可你在乎啊。”向晚不假思索,说完嘴巴开合半响,揪着他的衣襟接着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只是我那些前任……例如那个讨厌的杨先生有的,你都该有,我不想让你胡思乱想。”
向晚的声音越来越低,说完掀眼皮偷看徐白的脸色。
徐白看的一清二楚,却不得不别过脸。
隐形眼镜他摘了一个礼拜了,在尝试好好看着向晚,和她做一对平常的夫妻,但是受不了,尤其受不了向晚现在这个样子。
“徐白,你又……不是,你生气了吗?别生气好不好?我错了,你别胡思乱想,徐白……”
怀里挤进一个香香的身子,却不软。
因为全是骨头架。
徐白安静的抱着,隐约的,有些窒息。
向晚这人很聪明,但却时傻时精,就像拿包捂脸,便自欺欺人的以为别人看不见她。
现在也是。
向晚说复婚不过半小时,徐白便知道了。
因为卫生间马桶旁边有撕碎的纸屑。
捡起来很清晰的看见“精神检测”四个字。
还来不及想好怎么和她解释。
转变骤然突生。
向晚对他的态度变成一个守财奴对着一件易碎的瓷器。
小心翼翼、诚惶诚恐。
最开始很享受,看着她做饭也好,笨手笨脚的给他洗衣服也好,全是为了他,这些都是喜欢他的证据,多到徐白想翘着尾巴发条朋友圈好好炫耀炫耀。
但不过十几天便发现了不对劲。
向晚说话语速变的很慢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