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没打算撕破脸,向晚长出口气,将正在给她摆鞋的徐白拉起来嘱咐:“刚才那个女的不管跟你说什么你都别信,也别听。”
“怎么不听?”
向晚搓了搓耳朵,凝眉一瞬,怎么感觉徐白在笑呢。
带了些好笑还有揶揄。
向晚踮脚捂住他耳朵:“就像这样不听,把耳朵捂起来。”
俩人的呼吸在这一瞬交错在了一起,向晚有些恍惚,不自觉的搓了搓徐白的耳尖。
她有四天没有摸徐白睡觉了,睡眠好了很多,不用再半夜惊醒瞧着徐白出神,但是很失落,想贴贴他。
向晚不自觉的踮着脚朝前,鬼迷心窍的想亲亲他。
嘴巴被个手掌挡住,徐白的眉眼漏出来,挑眉带笑:“男女授受不亲。”
神他妈男女授受不亲。
向晚气死了,挥开他的手凶巴巴的接着嘱咐:“不准听她说话!”
徐白说好。
向晚气消了点,看着徐瑶的房门心里还是不安生,转身重新换鞋:“我们去楼下等外公。”
徐白跟着换。
向晚气消完了,踮脚揉揉他脑袋:“真乖。”
这瞬间不得不感慨。
徐白真的是个很乖很乖的孩子。
乖巧到向晚忘了一件事。
那便是徐白并没有问徐瑶是谁。
俩人下楼,在单元楼门口的椅子坐下。
向晚穿着半长裙,洁白笔直的小腿交叠,在椅子上晃来晃去,悠悠哉哉的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