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停了辆黑色的雪地越野车。
窗口漏出一条手臂,横着似乎在和贝贝说话。
随后贝贝绕去了另外一头副驾驶座,开门上去。
“副驾驶座……”徐白挑眉喃喃。
男人的副驾驶座可不是随便坐的,这是……
不止陈峙要飞了,这孩子也要飞了……
换言之……互绿了?
徐白噗嗤一声笑了,将零食揣兜里,回家瞧见陈峙的家门时顿足敲门。
徐白多少还是有怨气。
从前陈峙和向晚亲嘴那怨气因为陈峙结婚淡了。
到后面几乎淡到了极点。
后来突生是因为陈峙是个骗子。
之前说好的,出个车祸,伤下脑子,只多昏迷半个月,醒来却发现三个月了。
陈峙的理由却冠冕堂皇且比他怨气还足。
说他不是车祸,是跳楼,能活着已经是万幸,不足三个月就叫醒,很可能会留下后遗症。
这就是徐白和陈峙从小到大根本上的不一样。
他那人,执拗到冷血。
不考虑向晚会不会撑不下去,有没有可能不但不好转,反而再次油尽灯枯,也不考虑徐白自己的意愿,强硬的将时间拖到整整三个月。
让看见向晚瘦成人干的徐白几乎想一块板砖将他拍成傻子。
下不去手,只能将怨气转移。
这会极其幸灾乐祸的敲了陈峙的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