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帆看着陈峙,将怒火喷泄给这个唯一算得上陌生的,不是贝贝亲人的一位:“她老公是谁?不要告诉我是你啊,陈先生。”
陈峙夹着烟的手紧了紧。
丢人。
是真他妈的丢人。
活生生的人站在这,活生生的孩子还在家里,陈贝贝装单身来相亲。
陈峙眼神一寸寸扫过向晚和徐白,最后定格在一脸呆滞的陈贝贝脸上,启唇冷笑:“这种弱智、脑残的文盲怎么可能会是我的太太,从头到脚,她哪里配的上?”
陈峙丢了烟,手撑着桌面一字一句道:“煞笔!就你这样的,哪配!”
“我老公死了。”
贝贝蓦地开口,声音带了些沙哑,清了清嗓子接着说:“我是寡妇。”
先是徐白噗嗤一声笑了,接着贝贝声音又顺畅了些:“对不起季先生,忘了告诉你,这位陈先生和我死去的老公是故交,所以才会叫骂的声音大了些。”
季云帆呵呵两声,擦了擦嘴起身,绅士的让他们慢慢吃,起身从陈峙身边过去。
包间门被轻轻的合上,屋里重新变的安静。
贝贝放下手里的筷子,原地坐着,坦然又冷淡道:“陈峙……”
贝贝嫌少这么叫陈峙,大多是可可爱爱的喊一声‘老公’。
陈峙短暂的恍惚了一瞬,被贝贝下一句给喊回了神。
“我要和你离婚。”
陈峙直起身子,脚勾开一把凳子坐下,想了想,从怀里掏了根烟:“行。”
“我要孩子。”
“不行。”陈峙声音冷淡,带了些讥讽:“孩子归我,你净身出户。”
“净身出户什么意思?”贝贝小声问向晚。
向晚清了清嗓子:“陈峙,我可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