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想了想,感觉又不像。
陈峙不会娶这样的,而且上次开门时,向晚差点蹦起来,可她在那边坐着,一点反应都没有,怎么看都不会是他。
临近天色漆黑,陈峙才回来。
尤里走近抱怨:“我都快要饿死了。”
结果陈峙双手空空,只有身上缠绕着淡淡的酒气。
尤里没来香舍里之前,身边不缺追求者,一直都是被宠着的,这会气红了眼睛:“早上出门,你说去给我买饭,到了现在,饭在哪呢?”
为了情调和氛围,客厅只开了个昏暗的气氛灯。
昏黄的灯光本该是浪漫和温馨的烘托,这会却变成了阴森的布景。
陈峙站在玄关处,半张脸在明,半张脸在暗,瞳孔黝黑到上半张脸几乎都笼罩在阴暗中。
在尤里抱怨吐出来后,下巴微收,大半张脸几乎都笼罩了进去。
随后,一步朝前,手抬起掐住尤里的脖颈,直接按上了墙壁。
尤里瞳孔紧缩,尖叫即将穿破喉咙的瞬间被指骨骤然加大的力度掐了回去。
只是几秒钟的间隙,眼前的世界被浸上层层灰暗,大脑缺氧伴随着脖颈骨头被攥在一起发出的恐怖咯吱声,几乎要将她惧到魂飞魄散。
隐约间,脚似乎被拖拽着离了地面几寸,随后像是从地狱爬出来黯哑嗓音在耳边响起:“再聒噪,我就把你擦伤的那块皮剜掉丢去喂狗。”
脖间的桎梏消除了。
尤里面红耳赤不敢相信的软瘫在地。
身影在自己眼前移动,尤里软着手指掐住他的裤脚:“你……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话出口才知道自己刚才真的差点被掐断了脖子,吐出口的竟然全是沙哑的气音。
尤里一边拽着他的裤脚,一边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她对陈峙是有历史滤镜的。
从前的陈峙温和温柔,对待任何人都是耐性十足,哪怕是九旬的患者,喋喋不休的重复问着一句话,他依旧温和的听着,没半点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