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边的位置坐着的这趟负责运送她和物资的一个年轻军人,抱着枪看了会向晚:“您是那个幸福的姑娘。”
向晚怔松。
年轻人腼腆的摸了摸脑袋:“我妹妹去给你先生堆雪人了,你先生多给了五个币,我妹妹可高兴了,回家后拉着我又去看了一趟你们,那会你先生正在和你求婚。”
向晚怔松半响,笑笑:“是,我是那个幸福的姑娘。”
向晚因为恐惧紧缩的心脏舒缓了些,不咸不淡的和他随便闲聊。
年轻人会的英语不多,向晚会的香舍里语言也不多。
驴头不对马嘴的聊了不大会。
随后车子砰的一声,扭曲了一阵,原地不动了。
年轻人扶了扶帽子:“祝你们百年好合。”
说着掀开绿色的遮布,要下去看看情况。
不过刚掀开,身子震了震,随后在向晚的眼皮下缓缓的后撤,随后双眼圆睁的倒了下去,脑门中心往下蜿蜒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徐白接到消息已经是两个小时后。
向晚和报社的人分批去往境外取材为香舍里发声。
第一批的人安全到达。
第二批带着摄影设备还有生活物资过去的向晚,和那些设备一起消失了。
只剩一辆空空的卡车,还有车里负责运送的几具尸体。
对外交涉的部长面带难色的看着徐白:“要不您先……”
徐白:“在哪消失的?”
部长抿唇半响:“徐先生,谁都可以去,但是您绝对不能去。”
徐白喃喃:“在哪消失的?”
“您先冷静冷静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