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眼男蹲下揩了一手血液在指尖搓了搓,眼睛移向向晚开始泛白的唇,蓦地嗤笑一声:“对自己挺狠啊,姑娘。”
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有些看不上眼的姑娘,说话从细细软软变成了冰凉彻骨。
“我说了,我们俩从现在开始是绑在一起的,想把消息递出去,我、他、缺一不可。”
鹰眼男挑眉看了他一会,感觉有意思的笑了几声,点头:“行,缺一不可。”
说罢起身:“给她也松绑,我们去吃饭,回来再看看这是怎么个缺一不可法。”
几人上前解开向晚的绳索,嘻嘻哈哈的笑了几声,前后脚出去。
向晚竖着耳尖听外面的脚步声散去,仰头看着徐白,没忍住,扁嘴往下掉眼泪。
疼到麻木的手颤巍巍的抬起来:“徐白……抱抱。”
徐白朝前走了几步。
手微微抬起,毫不留情面的冲着向晚额头叩下。
看着很凶,落下的力道很温存:“我真想打死你。”
向晚呜咽着抬起手:“疼……”
徐白也疼,疼的心尖都在颤,向晚是什么人,出奇怕疼的人。
徐白捧着她手,小口小口的吹气,瞧见上面新鲜的血红色鲜血,微微顿了顿,随后气笑了:“活该。”
向晚哭的停不下来:“徐白……好疼。”
“你活该。”
“疼……”
这会的向晚在徐白眼里是真的活该。
钉子的弧度,钻进的力道。
新鲜的血,还有另外一只手拇指上捏着钉子下钻来刻出的痕迹,很明显的说明,这是向晚现扎的。
拿脏兮兮的螺丝钉自己扎进掌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