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来了后,哪怕被他抱着,向晚的指尖也一直都是凉的,几乎没有温过半刻。
定定的看了好几秒。
徐白凑近亲了亲她的额头,起身掀开门帘:“我有话要说。”
向晚再睡醒是被热醒的。
不均匀的火苗在身体不远处,一晃一晃的烤的向晚从身体内部在朝外冒着热气。
向晚掀开徐白的羽绒服,打量四周。
在帐篷外面,却只有给自己看病的老头,还有在她身边架起的一个火堆,在黑夜里噼里啪啦的作响。
向晚有些慌:“徐白呢?”
“那小年轻?”老人搭话。
向晚:“对。”
“出去了。”老人说完拎了个木棍从火堆里扒拉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拨弄着滚去向晚身边。
向晚依稀可认出,这是个烤红薯。
没动:“去哪了?”
“不知道。”
向晚手掌缓慢的握成拳。
老人睨了眼她的手:“别用力,不然伤口会裂开。”
向晚后知后觉的感觉到疼,松开手,骤然有些乱了的思绪回神。
徐白……不会有事。
自己在这烤着火,没被绑就说明徐白好好的。
但向晚还是有些不安。
“我劝你坐下,这虽然黑,但到处都是我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