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的手还是冰的很。
徐白紧了紧,开口朝着司机:“去对面香舍里。”
车辆停下,回头确认:“去香舍里?”
徐白叹了口气:“去。”
说完覆住向晚的眼睛:“睡吧。”
向晚浅浅的勾起了唇,长睫毛在徐白掌心里颤了颤,颤的徐白心里有些发痒。
松手,朝前凑近,一下下的轻吻着有些凉的唇,小声说话:“回去先洗个澡。”
向晚有些不好意思:“办事?”
徐白的眼神在昏暗中都能看出一言难尽。
向晚摸了摸鼻子:“是不是我现在很脏啊。”
是,简直脏出了天际,白的羽绒服都变成了脏兮兮的灰色。
徐白刮她鼻子:“一般般的脏。”
得,这就是脏死了。
向晚撇嘴,随后嬉皮笑脸,将手插进徐白的兜里,触到冰凉的硬物件,手蜷了蜷,一言不发的还是笑着挤进了徐白怀里,睡觉。
凌晨两点半,车开到香舍里的地界。
徐白将睡着的人抱下来,送去了唯一有炭火盆的帐篷,随后去了主对外交涉的指挥官帐篷,“掐断香舍里全部的网络线路,要快。”
向晚一觉睡醒,到了自己应该在的地方。
香舍里报社所在的最前线。
翻出手表看时间,十点了。
打开手机,没有网。
来回翻找了半响,悬着的心往下放了放,香舍里的网络被掐断了,也就是说那些恐怖分子暂时不会将梦迢的寻人启事简单粗暴的通过香舍里的电视线路播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