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无意识的颦了眉。
感觉贝贝对生死这二字看的挺……淡的。
问这句话像是白痴,但向晚还是问出口:“你知道死亡是怎么一回事吗?”
贝贝撇嘴:“姐姐,我不傻。”
向晚微晒,有些不好意思:“是我傻了。”
“死就是没了。”贝贝说的平淡,说完还笑了笑:“小事。”
向晚的笑僵在了唇角,半响后问:“贝贝,你一直都叫这个名字吗?”
“对,我哥哥一直叫我贝贝。”
“你家乡在哪?”
“离香舍里不算远的一个村子里,哥哥说是山坳。”
“亲人呢?”
“都死了。”贝贝有些伤感。
向晚想问,那你是怎么来的香舍里,最后没问,感觉应该是自己想多了。
傍晚时,徐白回来了,说香舍里政府同意找人,但是不同意将人送出去,并且说,与其将人交给对方,不如直接将人交给战争地区,让他们将这些驻扎在香舍里二十七公里处的恐怖分子给打跑。
向晚气笑了,“那损失呢?惹恼了他们的损失,谁负责。”
“香舍里政府负责。”徐白搓搓她的脸:“香舍里本身便是战争地区的接壤城市,被战乱波及很正常。”
徐白叹了口气:“就像政府覆盖的暖气工厂一样,大多的政客,只关心自己的政治前途,向晚,香舍里我们只能做到这些,我们……要走了。”
徐白说的对。
要走了。
香舍里政府选择了迂回,先找人,随后再将人送给别的境外战争地区,把祸水东引,以此来保命。
这是政府的选择,不是向晚也不是徐白能左右的,他们只能做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