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将扣子扣好,把戒指亮了亮:“是老公。”
报社里很忙。
各司其职,忙忙碌碌的很少闲聊。
向晚没满世界宣扬自己已婚的癖好,但是方宇不一样,也怪忙的,可还是若有若无的总朝着向晚身边凑。
香舍里虽然清贫,但是报社该有的程序一个不少,向晚身兼数职,什么都会做,这些是一早就和主编说过的。
本身人手便不算太够。
主编便没给她安排资深的记者带着,直接上岗。
但是方宇却总是用前辈的口吻来指点向晚,要些咖啡喝,问现在住哪。
徐白是个超级大醋包,向晚不想让他吃干醋,再重复一遍:“是老公。”
成年人的拒绝不用说的太直接,毕竟都是同事。
方宇点了头,再和向晚相处多了些分寸。
向晚下班一蹦一跳的下地下停车场,后知后觉想起来自己早上是徐白送来的,没开车。
扁嘴要再上去。
身后响起一声鸣笛。
一辆深蓝色的suv在向晚身边停下。
徐白按下车窗,挑眉冷淡道:“约吗?”
向晚想了想:“不约。”
徐白:“一个包。”
向晚对包没感觉,一本正经的摇头:“不要。”
“两万块。”
“太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