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那你到底是想要妈妈还是想要爸爸。”
“我想要个爸爸保护妈妈,因为她每晚睡觉都要抵上房间门,还会做噩梦,有个爸爸在家里,他可以保护妈妈,让她别再害怕。”
向晚沉默了半响,满腔想找徐白算账的心落了下来。
感觉……也许俩人复合会不会对现在的柳眠来说会更好一点,虽然挺恶心的。
原定的出差计划不能变。
家里请了三个保姆,带两个省事的孩子问题应该不大。
向晚给陈峙和柳眠分别打了个电话,和徐白一起去了境外。
香舍里二十七公里外驻扎的恐怖分子消失了,但境外的炮火却彻底被点燃了起来。
香舍里短时间内,看不见青天白日,而且最糟糕的,有些暖气工厂没了石油,马上就要断了一部分居民区的供暖。
俩人在境外一待就是两个月。
徐白变的尤其的忙碌。
白天整个境外转悠着铺陈运输线的路,晚上和境外战争地区的人应酬。
向晚拿着运动相机跟着。
一点点的记录着首位华人开通境外地区救命之路的全部历程。
就是有点烦,因为徐白天天带着她瞎介绍。
整个境外的人,大大小小,几乎全都知道江氏的继承人徐白有个做记者的太太。
怀孕了,乖乖巧巧的,但是很娇气,而且很粘人。
徐白走到哪便跟到哪。
披了身大貂,白白的一点点,嫩生生的,像是个离开他就活不下去的雪娃娃。
天可怜见。
向晚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