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这个时候,陈安悦就开始捂嘴笑。
上了初中的徐文,很明显的感觉到这笑的含义不一样。
对柳宴的是害羞。
对他的,像是在笑话路边任性要糖吃的小孩。
不舒坦。
徐文张着变声期粗哑的嗓子呵斥:“笑什么笑!你长的真丑!”
青春期的女孩要面子生气,脑袋一拧,不和他说话了。
徐文也不说。
看着她夜夜给正在越级准备高考的柳宴送亲手做的宵夜,越加的不舒坦,更不想说了。
不知道为什么,总之就是对柳宴看不顺眼,连着陈安悦也看不顺眼了。
每每妈妈出去采访,爸爸不在家,三人单独坐在一个桌子上吃饭,徐文都像是被孤立的那一个。
不是陈安悦和柳宴不和他说话,是徐文不想和他们说话。
也张不开嘴,说姐,我也想吃你做的饭。
哪怕已经不胖,而且身高比柳宴还高了三公分也依旧如此。
到了高一时,柳宴大学在外地。
陈安悦高三,徐文和她在一个学校。
这会,才和平了下来。
可以每天早上和她并肩去上学。
下了晚自习,还能和她并肩小声的说会话。
然后徐文发现陈安悦早恋了,做笔记的本子上除了各种繁琐的图文表格,接着便是密密麻麻的柳宴两个字。
和妈妈聊到志愿,说想填报柳宴所报考的政法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