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徐白和向晚的儿子,不管走到哪,都要背脊挺直,自信高傲。
他重复再喊一遍:“叔叔。”
阿旭凝眉看他半响,启唇:“徐文。”
徐文颚首:“我是。”
说完找了个凳子在他面前坐下:“我干妈呢。”
浅聊了几句,聊不下去了。
因为徐文看见了他的电子镣铐,双脚各一,肉眼可见的扎进了皮肉,明显戴了很多年了。
可……并不是不可解。
徐文小时候自由散漫,兴趣广泛,研究过战斗机航空飞机的材质,也研究过麦苗的生长周期,对这种电子镣铐只是两眼便在脑子里架空了他的整体结构。
可解。
就算是不通正常规则,只是蛮力,以它的破旧程度也可解,远远不到任由它野蛮生长进皮肉的地步,毕竟这是民间卖的小玩意,不联警局的网络。
接着干妈回来了。
徐文撒娇:“干妈。”
柳眠揉揉他长大成人的脑袋,捏捏他的脸:“你怎么找这来了?”
徐文扁嘴:“想您了呗。”
“得了,你们这么大的孩子玩都不够,哪来的心思想我。”
徐文笑笑不答,坐在一边看俩人相处。
柳宴有个多年的心病。
上次因为说他爸妈感情好,吼了徐文一次后,他说,想让他妈别再为了他委屈求全,离开那个人渣。
阿旭是否人渣不知。
但俩人感情是真的好。